古月寺的古月晨钟总比别处晚响一炷香，新入寺的寺夜僧慧小僧慧明却总在更深的夜里听见钟声。那声音不是第夜寺里老法师教的“晨钟暮鼓”，倒像是惊魂有人用生锈的铁器在铜钟内壁反复刮擦，刮出的古月每一声都带着湿冷的水汽，顺着石阶渗进他单薄的寺夜僧慧僧衣里。这便是第夜他在古月寺的第七个夜晚，而关于“小僧恐怖故事”的惊魂开端，或许就从这个湿漉漉的古月钟声开始。

古月寺的寺夜僧慧禁忌：小僧的恐怖故事从何而来

慧明刚入寺时，老法师只叮嘱过“三戒”：不碰禁钟、第夜不照古镜、惊魂不读藏经阁最后一层。古月他以为这不过是寺夜僧慧清规戒律，直到第一夜听见钟声。第夜当晚他抄经至子时，忽闻“咚——咚——”两声闷响，像是从地底钻出的巨兽在呼吸。他冲到禅房门口，月光把钟鼓楼的影子拉得老长，那扇本就朽坏的木门竟大敞着，门缝里漏出幽绿的光，像某种眼睛在窥视。钟架上的铜钟蒙着厚厚的黑灰，却微微晃动着，钟绳上缠着半片染血的袈裟，那颜色和他身上的僧衣一模一样。

第二夜，他被冻醒时，发现禅房的窗纸透着血红色。他想起老法师的话，慌忙闭眼默念经文，却听见铜镜里传来指甲刮擦玻璃的声音。睁眼时，镜中竟站着个穿僧衣的“自己”——皮肤浮肿，指甲漆黑，正用枯瘦的手指抠着他的后脑勺。“你不该看见我的。”镜中人开口，声音从铜镜里渗出来，带着潮湿的霉味，“第七夜，你该去藏经阁的最后一个抽屉。”慧明吓得打翻烛台，火光照亮铜镜里的自己，正对着他诡异的笑，而他的身后，不知何时多了个穿着同样僧衣的影子，正用枯瘦的手指，一下下抠着他的后脑勺。

第七夜的真相：小僧恐怖故事的结局

慧明终究没敢再待在禅房。他摸着黑往藏经阁走，石阶上的苔藓黏住了僧鞋，像无数双小手在拉扯他。藏经阁的门早被虫蛀得千疮百孔，推开时发出“吱呀”的哀鸣，像有人在哭。他记得镜中人的话，最后一个抽屉在最深处，上面贴着泛黄的封条，写着“禁开”二字。可抽屉却自己微微开了一条缝，露出里面半卷残破的经卷，字迹是用暗红色的朱砂写的，歪歪扭扭：“小僧慧明，年十七，入寺前为报父仇，弑人七口，今被地藏王罚入古月寺，夜夜听钟声，日日见镜影，直至第七夜，方可解脱……”他这才惊觉，自己根本不叫慧明，他是山下逃犯，为了避祸才剃度入寺，却连自己的过去都忘了。古月寺的钟声，是他杀的七个人托生的冤魂在哭，镜中的影子，是他自己扭曲的执念在作祟。

第七夜的钟声终于停了，古月寺的月光第一次变得清澈。慧明在藏经阁的最后一个抽屉里找到了答案，也找到了自己的结局。他没有逃，只是把那半卷经卷放在了观音像前，然后敲响了寺里那口从未有人敲响过的古钟。钟声传出三里地，惊飞了山巅的乌鸦，也惊醒了山下的百姓——他们说，那一夜古月寺的钟声，像极了七个孩子的哭嚎，又像一个小僧的忏悔。这便是小僧的恐怖故事，关于执念，关于杀戮，也关于那些被黑暗吞噬的灵魂，在深夜里发出的最后一声叹息。